不夜。
卡萨布兰卡是一种充满回忆的花,花语是淡泊的永恒,死亡,一种盛开的很傲然,厌世的花,永恒的美,负担不起的爱。

[冷战组]阿尔弗雷德生病了

一个欢乐向的产物,具体是毫无生病经验的笨蛋情侣对待感冒的样子。

部门经理露x程序员米
(大概会用这个设定写一堆日常的冷战夫夫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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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伊万总觉得阿尔弗雷德怪怪的,他无精打采的,一整天除了窝在床上写编程其余时间都紧闭着他那动人的蓝色的双眼,活像条干瘪瘪的在冷藏柜里的咸鱼,偶尔伊万还能听到阿尔弗雷德压抑的咳嗽声,和一吸一吸的哼哼。真的很奇怪,阿尔弗雷德最近是怎么了。

吃晚饭的时候伊万终于忍不住提出他的疑问,“阿尔弗雷德,你最近怎么了?”“???”阿尔弗雷德放下了叉子,眼里闪烁着无数的问号,“那个…你不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吗?”“hum…的确有一点,觉得鼻子塞塞的,就跟窒息了一样。”漫长的沉默后伊万终于开口了,他声音严肃又紧张,“阿尔弗雷德…”“怎么了,伊万?”“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把薯条塞进鼻孔了…”“……”

阿尔弗雷德这次是真的放下了叉子,他踢踏着他那双小黄鸭的拖鞋离开了餐桌,伴随着阿尔弗把卧室门“碰”的一声关上,伊万才反应过来,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透了。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原因呢,薯条又细又长,怎么看都不会是罪魁祸首,或许,是鸡米花?

或许是他那疑惑的态度太过明显,以至于伊万那位严谨认真的同事路德维希都忍不住向他开口询问。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子的。阿尔弗雷德这两天真的很奇怪啊。”伊万费解的表情已经清晰的写在脸上了,倒是路德维希,压抑着什么一样,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布拉津斯基先生,别告诉我你连这是感冒的症状都看不出来。”

“感冒……那是什么?”
“……”

在路德一番解释下伊万终于弄懂了这个名为“感冒”词汇背后的真正含义,同时也松下一口气,一下班就急不可耐地跑去药店买好了路德维希清单上列出的药品,一路上都在想他那位还不知状况的懵懂恋人。

可伊万一回家就傻眼了,他有着明朗笑容的恋人此刻脸色苍白,眼眶泛着红印,一动不动地窝在客厅的角落,他坐在地上,紧紧靠着凳子,好像这是悬崖上的最后一块基石。他目光涣散,连伊万进来都毫无发觉。

直到伊万放轻了脚步,蹲坐在他的身边,从后面搂住他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才回过神来,“啊,伊万,你回来了啊。”沙哑的,犹如野兽的干吼,“嗯,我回来了…”一时间伊万有点语塞,他实在是不知道在这个短短的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小向日葵变得这样绝望。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沉默让伊万窒息,他下意识放慢语速用他那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温柔语调对阿尔弗雷德说,“发生什么事了,阿尔弗”

伊万清楚地感受到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就当他以为阿尔弗雷德会继续保持他的沉默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握住了他的手,把整个脸埋进他的手里,他那烫人的眼泪在伊万的手心一圈圈漫开,伊万心都要碎了,他努力使自己的保持冷静,他吻着阿尔弗雷德那截裸露的奶白色的脖颈,一遍遍安抚他,“别哭,阿尔弗,别哭”

终于,伊万在阿尔弗雷德的克制的抽泣里听见他说的话,他说,“伊万,怎么办啊,我就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啊。”“什么?”伊万扳正阿尔弗雷德的身体好让自己能看清楚他,他的蓝眼睛被泪水润湿,整个脸皱巴巴的,他甚至不愿意抬头看他。“你从哪听到的,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阿尔弗,相信我,我的阿尔弗雷德,你一定要相信我”

阿尔弗雷德从一旁的地板上拿过了手机,他颤抖着点开了谷歌,把屏幕转向伊万。

“呼吸困难,头重脚轻,整天都喘不过来气,我这是怎么了”
伊万看见搜索结果显示的竟然是“你没救了,考虑后事吧。”
伊万心情此刻十分复杂。

“什么?!!感冒—?那是什么东西”
伊万把今天下午路德告诉他的全部复述了一遍,顺便从鞋柜那里把药给他拿过来了,阿尔弗雷德坐在地上呆呆地消化这个新的知识,表情一时间僵化在脸上。

于是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坐在地上互相干瞪眼了半天最后终于以阿尔弗雷德一句响亮的“他妈的”划破了这尴尬的空气,他们两个坐在地上大笑起来,有如劫后余生的幸存者。笑到一半阿尔弗雷德咳嗽起来,伊万立刻闭上了嘴,哪知后劲太大以至于不小心打了个嗝,阿尔弗雷德咳得更厉害了。

喝了三四天的药阿尔弗雷德的身体终于好起来了,他一边哼着歌一边打开冰箱意图把前些日子囤的鸡米花拿出来解决了,放鸡米花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奇怪,我的鸡米花呢?”
伊万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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